“嗷——”
满是愤怒的狼嚎再一次响起,在崭新的舰船内部甚至出现了些许回声。
程澈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拿起旁边放着的一卷垃圾袋塞进了呼雷口中,又很是贴心的拍拍对方的脑袋,“别叫了,再叫给你一锤。”
呼雷目眦欲裂,一双眼睛之中几乎要被气出血色。
什么人啊!
在他筹备越狱的时候给他来了一场镜流折磨,然后一脚踹翻他,然后继续折磨,又在他准备越狱的时候阻拦他的计划,伙同一群乐子人带着他到处找乐子,最后还把他洗洗干净送上了擂台,被锤了一圈之后又被偷走。
罗浮不是总说自己是什么法治社会讲道理的地方吗?
讲什么道理?
法治呢?
被镜流吃了?!
呼雷嗤嗤的喘着粗气,整个狼都显得有点要气炸了的模样,就像是吹得濒临爆炸的气球,稍稍再气一下或者用针扎一下就会炸掉的那种。
“你说说你,老这么生气干什么呢?”程澈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卷麻绳,平静的从呼雷被堵住的嘴巴中勒过去,绕了两圈之后在后脑勺打结,“你可别等会儿给我高呼一句兽人永不为奴。”
呼雷的眼睛更红了,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气炸了。
难道不对吗?
他们步离人要是甘愿当奴隶还打什么狐人啊!
那些狐人才是他们的奴隶!
在呼雷哼哧哼哧喘气的时候,程澈终于将呼雷的喊叫声阻挡在对方的喉咙之中,双手揣兜后退一步,站在椒丘身旁打量着呼雷。
看了片刻,程澈用手肘碰碰旁边的椒丘,“真的永不为奴啊?那包吃包住呢?”
椒丘:……
有病啊,那是包吃包住的事情吗?
椒丘侧头瞥了一眼程澈,收回目光之后看向呼雷,“怎么研究?”
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