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程澈将视线从战斗之中收回来,侧头看着飞霄的脸色,“哦,应该是你的病,还有后遗症吗?”
闻言,飞霄无奈一笑,旋即摇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不过……”
说到这里,飞霄顿了顿。
她扯过一旁的椅子坐在程澈的身边,很是好奇的八卦,“你就不怕我把我的直觉与猜测通报仙舟联盟吗?”
程澈:?
程澈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他看看旁边安详的围观战斗的怀炎,又和飞霄对视,“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怕呢?”
说完这句话,程澈停顿一下,认真给飞霄解释,“列车不会因为我是个罪犯就将我赶下去,仙舟联盟的规则严格也并不代表没有人做一些面子上过得去的事情,我哪怕是逃亡流浪卡芙卡也会管我的,我没有可以怕的事情。”
“哦。”飞霄若有所思的点头,话锋一转,“那万一你的朋友因此误会你呢?我觉得你应该会怕失去一个又一个的伙伴。”
“能因为这种事情失去的朋友不叫朋友吧?”程澈似乎有点疑惑,忍不住反问,“而且我觉得观念不同导致的分歧只能让朋友分道扬镳而不能直接否定这份友情,况且……就算分道扬镳了我也能给小伙伴套麻袋啊。”
还是那句话,能处就处,处不了就再见。
他可不是舔狗!
闻言,飞霄轻笑一声,“你这是承认了吗?”
她抬眸,对上那双像是孩童一般清澈见底的眼眸。
“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的。”程澈微微后仰身体,靠在椅背上将手伸进兜里揉捏着阿咕的翅膀,语气平静,“谁让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呢?怀炎将军行事圆滑,没有原则性的错误就不会对我或景元不满,飞霄将军你的幕僚还在我手里,小心我偷粉毛狐狸回列车哦,至于景元……”
他的目光透过栏杆的缝隙看着高高举起阵刀一脸平静的神策将军,突然一笑,“我现在当景元的副将,等他退休了我当将军他当副将,我俩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