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加拉赫从程澈包里摸出刚刚在天台捡多了的两罐啤酒,照旧不走心的单手捏着打开。
“还是小心点儿,这样容易呲水,到时候呲出来喷你身上,胸前一左一右两块都湿了,多不雅观啊。”程澈随口嘟囔一声,习惯性的摸出纸巾叠成四四方方的模样,打算垫着酒罐喝。
易拉罐这种东西总是容易让里面的液体稍微溅出来两滴,顺着罐子流下去,到时候粘在手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不等程澈将第二张纸巾叠好,加拉赫已经打开了一罐啤酒。
他垂眸看着违反物理规则在空中调转一百八十度喷在自己衬衣上的啤酒,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沉默之中。
程澈歪着脑袋看着加拉赫胸前靠左的一点湿漉漉的痕迹,迟疑片刻后捏着纸巾递过去,“擦擦?”
说着,程澈还不忘解释一句,“不是我不贴心不给你擦,实在是这位置……很尴尬啊,我怎么能摸你胸肌呢?”
是真的很尴尬,而且有点显眼。
加拉赫深呼吸,终于回过神来。
他接过程澈手中的纸巾,用牙齿咬着酒罐的一点边缘,一只手扯着衬衣和皮肤分开,另一只手粗暴的擦拭衬衣。
程澈抱着酒罐慢慢喝着,偷偷瞥了一眼加拉赫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叭叭,“你小心一点啊,小心酒瓶子掉下来,这要是掉下来你就得当场换裤子——”
“啪——”
一声轻响。
加拉赫齿尖咬着的酒罐瞬间掉落,因为加拉赫靠着栏杆屈着腿坐着的矿方姿势,酒罐在胸前一歪,然后啪嗒一声掉在了两条裤腿连接的地方,酒液汩汩涌出,一片湿润。
加拉赫:……
自己今天出门没看日历?
加拉赫深呼吸,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骂人,“你乌鸦嘴啊!”
“啊?你不知道吗?”程澈似乎有点诧异,用狐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加拉赫,这才从兜里摸出纸巾递过去,“我本来就乌鸦嘴啊。”
这还能有人不知道?!
况且……他一方面无法控制自己叭叭的冲动,另一方面又很沉迷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