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三月七揉了揉手心的纸张,一脸无奈,“白露听说你不喜欢吃药,所以特意把需要熬的药磨成了粉末。”
程澈:……
程澈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注视着三月七,面瘫的脸忍不住将眉头拧起来,露出诡异的神情。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三月七后退一步,满脸诧异,“我们明明是为了你,杨叔和姬子都说让你好好吃药养好身体,帕姆这会儿还在车上给你熬药呢!”
程澈:……
在三月七的注视之中,程澈忍不住拧着眉头,“朋友,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药,但是熬的药水和拿粉末冲泡的药水有什么区别吗?”
不还是苦吗?
就不能给他捏成药丸闭眼吞下去吗?
三月七:……
少女眼中的理直气壮瞬间消失,转变为困惑。
她摸着头看向星,眨眨眼睛后忍不住开口,“我们两个人在找白露开药的时候真的带上了脑子吗?”
星摇摇头,双手环胸没有半点儿心虚,“不知道你有没有带脑子,反正我带了,但没用上。”
“为什么没用上?”三月七的思路瞬间跑偏,疑惑地望着星。
“因为……”星眼神飘忽了一瞬,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脸冷淡等待开场的丹恒,“因为看到白露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丹恒的尾巴是什么样子的……”
她也不想的,这不是人的心思总是没办法控制吗?
而且程澈死缠烂打都没有看到的尾巴,对于丹恒来说应该很重要,但同样也会很好看吧?
丹恒掀起眼皮,声音平静,“这种时候请忽略我。”
自从星和程澈加入列车组之后,自己被乌鸦嘴,自己被刃来一剑,然后度假,度假没结束被抓去给景元看公文,刚刚打发走又来一个雅利洛六号的耕地开垦项目,看个演出还能扯到尾巴……
他丹恒就算是万能的也不是这么用的!
程澈看着保温杯中的药,顿时觉得这个杯子不要也罢。
他叹了口气,瞥了一眼星,“大庭广众说什么尾巴不尾巴,你不忙着准备上台演出吗?”
闻言,星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