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程澈诧异抬眸,声音之中不乏劝解,“听弟弟一句劝,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
刃:……
有病!
“将军。”彦卿皱起眉头,手中拎着两个枷锁,“是否……”
绑起来!
压过去!
“不必。”景元微微摇头,目光注视着阵法中央的二人,“没用。”
想逃跑自然能逃,他不觉得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连幽囚狱都走不出去。
刃的被捕稍显刻意,而这个新人……
新人似乎把想玩写在了脑门上,不在意入狱,不在意审问,似乎就是想试试幽囚狱和穷观阵。
两名囚徒步伐从容地在云骑军的看守之下走出幽囚狱,景元跟在二人身后两步,听着前面两人低声交谈。
“你也很好奇我会说点什么吗?”
“哼,怕你一脑袋砸死。”
“那不会,我只有可能被……砸,但一般都是我砸别人,毕竟我的事迹你知道的。”
“呵。”
“冷笑什么?我都陪你坐牢了。”
“不能笑?”
程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刃,“要砸就砸你。”
刃:……
这也忒小心眼了吧?
而且他说了什么吗?
刃沉着眼眸看着程澈,“我记得你起床之后没有喝酒。”
“哦,可能只是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张。”说着,程澈搓了搓手指,眯起眼睛跟着带路的云骑军朝着阵法的方向走去。
闻言,刃挑了挑眉。
他瞥了一眼程澈垂在身侧的手指,又是一声冷笑。
颤抖着,确实像是紧张,但是疯子怎么会紧张?
那明明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