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在这听令吧。
村民是挤人堆里去了,范业文四处一踅摸,不然还是问老万头儿吧,至少这人虽然年纪大,但承受力还是可以的,至少不动不动就被吓尿啦。
于是他就问:
“那什么,刚才那人说的那俩人,你都认识不认识?”
老万头儿能咋整,祸水东引没引出去,这狗官又盯着他来了。
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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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生跟我们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您也瞅见了,我们这个村子就这么几十户人家,指定熟悉呀。
至于那个大老肥,他是打外头来的猎户,而且名声还颇为不好听。
我也只是见过他这个人,但从来没跟他深谈过,更没交往过,还真就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他们二人现在哪里,你可知道?”范业文死死盯着老万头的脸问道。
老万头儿老实巴交地回答:
“回官爷的话,这我还真就不知道他二人现在哪里。
只是前一段时间,哎,大概就是您走的第二天吧,老黄大嫂可是哭哭啼啼地央求咱们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让帮忙找找秋生。
说是前一天晚上,秋生跟他爹铁蛋发生了点矛盾,当时饭都没吃,穿上老羊皮袄就出了门。
从那儿以后,家里就再没人见过他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还是出了啥意外。
咳,我跟您说,咱们知道村子,您看着挺祥和的,其实啊,危险着呢。
就我们这嘎达,每年只要一下雪,必发生狼灾。
因为一下雪,山上小动物出来的就少了,狼找不着啥吃的,就惦记下山吃个人打打牙祭啥的。
所以老黄大嫂担心秋生出了啥意外,半点不稀奇。
可我们大家伙帮忙找了好几天,愣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找到。
这不,一晃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连老黄家都认为秋生恐怕是遇到意外,人没了。
已经准备等天气暖和点,化冻了以后,给秋生整个衣冠冢了。
至于说大老肥,哎,我倒是记得有个事儿跟他有关来着。
哎对了,啥事儿来着?怎么话到嘴边就给忘了呢?哎,你们大家伙有谁记得不?”
大家伙这回都有了经验了,心说,个老东西,你这又想祸水东引了是吧?
咱们才不上你的恶当呢,退退退,赶紧退到后头躲起来,可千万别被这老东西又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