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沐白绫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最终，整个人像是完全被抽去了力气，完全跌倒在地。

是啊！

再次回想起那一日在白羽峰主殿的一幕。

明明顾寒已经再三强调，说自己不过是按照规则行事。

可她当时不知怎么了。

就是不听顾寒的解释，甚至同样采用极端言辞，想要逼迫顾寒以此让步。

最终，要不是顾寒独自进入锁妖塔，间接以死证明清白。

恐怕事情的发展真会如柳如烟看到的占卜结果那样。

顾寒心死，死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雪夜。

她们口口声声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亲人没有隔夜仇。

可是......

这都是顾寒自己争取来的，完全不是经她们之手。

她们连什么帮助都没提供。

又何来的资格谈论这些？

愧疚，自责，心痛等无数情绪杂糅交汇在一起。

沐白绫不容易稳住的心境，再次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师尊，我知道你对于我说的这些事情无法接受。”

“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亲自确认。”

“这一世师兄经历的痛苦也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去弥补，去挽回的机会，也有去调查清楚一切原委的能力。”

“这也是我想要找到轮回神镜的原因之一。”

楚幼薇的话好似具有悬崖勒马之能，即将坠入深渊的沐白绫也顿时因这番话语如梦惊醒。

没错！

如果顾寒真的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预料到了自己之后可能会经历的痛苦，提前切断与她们之间的关系。

那她们何尝不能利用轮回神镜，尝试通过顾寒经历的前世，预测之后的事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