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声音、姿态……甚至是笑容，力求跟裴今雾一模一样。

看商时砚的反应，她学得还不错。

“……”

商时砚扯动嘴角，不冷不淡道：“风止，给她点钱去医院。”

眼神平静，语气更是听不出喜怒哀乐。

“是，主子。”

风止立刻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递给女孩儿：“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是碰瓷的。”

女孩儿不肯收，眼睛红红地盯着商时砚，语调更轻柔。

“是么？”

商时砚薄唇轻掀，低哑的嗓音响起：“风止，我们走。”

“是，主子。”

风止麻溜地将钱收回去，上车，关门，启动，走人。

一气呵成。

没有半分犹豫。

“……”

女孩儿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跑车从身旁驶过。

整个人处于茫然中，久久缓不过神。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有在商时砚面前刷脸成功么？

如果是，商时砚怎么直接走了？

如果不是……

刚才又怎么会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许久后。

女孩儿拿出手机，拨通尤雪儿的电话，怯生生问：“可以么？”

“很不错。”

尤雪儿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店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完整目睹刚才的一幕。

商时砚就像高高在上的神只，凡人可望不可即。

他眼里更是除了裴今雾，谁也看不见。

哪怕是自己。

也从未得过他的正眼相待。

尤雪儿丝毫不怀疑，自己出现在商时砚面前。

或许他都认不出自己。

“商时砚看了你很久。”尤雪儿又生气又嫉妒，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冷笑：“下次再见，我安排你上他的床。”

“这么快？”

女孩儿心脏狂跳，差点拿不稳手机，心虚道：“会不会太快，商爷他虽然看我，可眼神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