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刚发现我妈不高兴,就老实地认了错,但我妈不解气,摔了家里的花瓶还质疑我爸的真心,口口声声说我爸在外有人了,才不乐意回来,任凭我爸怎么解释,我妈都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后来我爸也上火了,两人大吵了一架,把从刚认识到结婚以来的所有不满都给发泄了一通……由于我爸有心让着我妈,所以我妈的话就越说越难听……
再然后,我爸被伤着了,我妈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但就是死要面子不肯服输,两人就这么,分开冷战了两天。
两天期间,谁也没理谁。
只是,头一天晚上,我妈把被子搬到了我床上。
第二天晚上,我妈硬说我夜里睡觉放屁吵得她睡不着,又负气搂着被子搬了回去……
再然后,我爸不理她,她就故意削苹果削到手,只是破了一层皮,就惨叫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
那晚,他俩成功和好对上了线,我妈硬是躺在我爸怀里告了我一夜状。
说什么我夜里睡觉不老实抢她被子,她都感冒了。
还说我睡觉磨牙,像被窝里进了老鼠。
而我,就躺在自己的房间望着房梁,一夜未眠。
她俩能出现婚姻危机,我名字倒过来写!
可能是因为我的话给了我爸底气,我爸回家就去找我妈腻歪去了。
我蹲在门口,用树枝在雪地里画个小猫图案,脑子里还在思考九苍与东岳大帝的事……
白君和月红姐他们也不在家里,不然还能请教他们一些问题。
看赵青阳前几天表现,大概是在泰山见到了东岳大帝的真容,要不然也不会突然那么卖力拍九苍马屁。
我想快些恢复全部记忆,现在也许有个捷径……那就是借江寒的力量,唤醒我的前世回忆。
正伤脑子呢,身后一只手突然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拎了起来。
我吓得赶紧别过手去抓他:“轻点轻点,勒脖子了!”
他将我提起来,随即手快地从后揽住我的腰,把我收进怀里,不悦算账:
“谁允许你解咒的?是不是本王最近没收拾你,你忘记本王生气的样子有多可怕了?真是胆子愈发大了!”
我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我、我就是心疼你嘛,心疼你也有错吗?再说你总用法力给我治疗头疼,我脑袋已经不怎么疼了,不需要你帮我分担了……”
“你信不信我揍你?”他抬手就要拍我脑袋,但碍于我脑壳可能还没好,那巴掌没落下来。
我壮起胆子哼了声:“不信!你揍呗,揍傻了后果自负。”
“当初就是怕你受伤,才与你结的法咒,现在你说解就解了!”他没舍得打我,只能赌气往我耳尖上暧昧地轻咬一口,不放心道:“我听岳父说,你又被伤到了?”
我抓住机会转身扑进他怀里和他耍赖撒娇:“嗯,可疼了,脑袋撞棺材上了,你看都流血了!”
“该!”
他又气又心疼的俯身将我打横抱起来,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实则内心却怜惜得紧:
“再怎么说,现在也是肉体凡胎。在他们眼前,你又不能使用法力防身,他们都是些不讲理的东西,伤着你也不会给交代,吵架吵不过,打架又打不成,自讨苦吃!”
我可怜巴巴地往他胸口蹭:“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骂你都是轻的,下次再这样不听话,本王就不管你了!”他生气威胁。
嘁,我才不信他会真的不管我呢。
他抱我进卧室,先将我放床上坐着,再去取止血药与医用胶布。
拿棉花蘸了些许酒精给我清理伤口,我疼得倒吸一口气,他立马停手,紧张问我:“我把你弄疼了?怪我,我再轻些。”
我厚着脸皮笑笑:“没事,不怎么疼。”
“不疼就怪了。”他倒了些药粉在棉布上,谨慎地帮我按住伤口,撕开医用胶布贴上,“笨丫头,回来一次,脑子尽遭罪!”
我不好意思地狡辩:“也许是命中我的脑子该有这一劫。”
“那可得把脑子护好,别真被伤傻了。”他贴上最后一节胶带,给我包好伤口,温柔摸摸我头顶,道:“我去给你倒杯水,暖暖身子。”
他转身欲离开,我却手快的一把揪住他袖摆,心情复杂地喊了他一声:“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