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双眸微眯,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你在教孤做事?”
裴羡阳的心沉了沉,抬眸看到景文帝眯起眼,心知这是景文帝忍耐快到了极限。
“陛下,这一切都是我在做局。”
“我确实心悦俪皇贵妃,但是俪皇贵妃从未和我在一起过,我们在一起清清白白,从未逾矩。”
“想必陛下已经看到我留在安平县的画像了,是我故意引导陛下以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想要以此打消陛下继续找俪皇贵妃的想法。”
裴羡阳脸色苍白说着,顿了顿,想看向一旁的明媚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他害怕从明媚儿的脸上看到厌恶。
景文帝听到裴羡阳的话,眼神晦暗不明,没有说话。
裴羡阳继续道:“今晚陛下一出现,我就知道是陛下你们找到这里了。
我没有带俪皇贵妃继续逃亡下去,留下了陈安,想来陛下也看到了他。”
景文帝想起那个男孩。
他看到那个男孩后就不再表演,由其他人顶上,他则是悄悄接近了那个男孩。
他是以真容接近那个男孩,就是想看看那个男孩对他的态度,判断那副临摹画像到底出自谁手。
没想到男孩看到他激动的不行,竟然拿他当崇拜的对象。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十分简单。
应付一个小男孩的崇拜,让他带他来到了这个院落。
本是想让男孩带着自己出现在明媚儿眼前,他很期待明媚儿看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但是没想到走到外室后,竟然听到了内室男女的声音。
听不清,但大晚上一男一女在内室,能清白到哪里去?
他心中升起怒意,但仅存的理智,让他不愿意去伤害一个无辜且崇拜自己的男孩。
将男孩打晕了。
他一推门,则是看到了让他怒气翻涌的画面。
这一切,都是裴羡阳做局?
“从陛下发现陈安,一直到来到我们住的院落,最多不会超过一柱香的时间,我只是想让陛下误会我和俪皇贵妃的关系。”
“俪皇贵妃是被迫的,她被我下了一些助情的药物,又点了哑穴,陛下不信可以叫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