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听,都是指责,都让她觉得刺耳。
“孤说的不是实话吗?”景文帝的语气依然是那么平静,不见一丝波澜。
明媚儿胸膛中那口气更浓郁了。
快要给她噎死了。
明媚儿一时生气,强打起精神来想要挣扎开景文帝的怀抱。
景文帝的臂膀强壮而有力,像是提前一步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一样,突然用力。
明媚儿挣扎的动作不起一点效果,她忍不住正要生气。
景文帝提前开口打断了她没说出口的话。
“孤烧掉信件是为了你。”
“永寿宫人来人往,若是被人发现拿到明面上讲,孤就算有心回护,也不好做的太明显。”
“总是要遭罪的。”
这句话像是静心咒,将明媚儿刚要暴走的心安抚下来。
“谁知道你烧掉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文贵妃?话谁都会说。”
明媚儿不甘心景文帝随随便便就拿捏了她的情绪,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不知不觉就带出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醋味。
她很快又找补说道:
“我与恒亲王的事情,你如今都知道了,我今日拿出信来给你看,是想与你商量对策。”
“你却还拿从前的事出来说,这不是很没意思?”
明媚儿强硬的表面下有些底气不足道。
“……”
景文帝缓缓松开禁锢明媚儿的臂膀。
拽过一旁的隐囊压着支撑着身体,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媚儿。
“孤能知道,是因为孤有能力,而不是因为你诚实。”
“况且知道,并不代表孤不在意,更不代表孤不能提了。”
“……”
这两句话将明媚儿噎的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扭过头不去看景文帝,说了一句:“总之我没想真为恒亲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