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会这样,只能说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罢了。
明媚儿没有再解释什么,“我没有关心他的事,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俩之间的事的?”
这只能让景文帝继续抓着她和恒亲王俩人的关系说个不停。
明媚儿只能干巴巴说一句:“那没事了,以后不关心了。”
“……”
景文帝被明媚儿的回答噎了一下。
整个人也冷静不少。
“你是关心你怎么暴露的吧。”
明媚儿终于觉得自己又能和景文帝沟通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景文帝方才那样。
这种小夫妻之间吃醋的情趣和逗弄,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这种关系之间。
她除了别扭就是不适从。
她生怕自己心中再滋生了什么不应该滋生的妄想。
她觉得,她和景文帝之间,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景文帝不知道明媚儿内心的想法,他只觉得明媚儿有些别扭。
也只当是明媚儿偷偷作恶被发现后的别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若是连你和恒亲王之间的勾当,孤都一无所察,那孤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他八岁登基,至今十余载,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明刀暗箭实在是太多了,还曾经病榻在床三年,朝政依旧固若金汤。
这凭借的不是百姓的安稳、朝臣的忠良、后妃的照顾。
凭借的是他殚精竭虑的谋划,兢兢业业地布局,以及杀伐果断的狠戾。
“……臣妾知道了。”
明媚儿低低的应下了,语气中有一丝丝低落。
这种低落不是因为她的计划原来早就被景文帝发现了。
而是她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她和景文帝之间的差距。
这种差距不仅是身份地位上的差距,更是心智认知和手腕计谋上的差距。
她永远都斗不过景文帝。
恒亲王也不行。
她也没想过把景文帝如何。
她只想报复沈家,不知道,景文帝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明媚儿有些失魂落魄起来。
但是她还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