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儿一进客房,景文帝便问道。
景文帝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地看着明媚儿,语气如常。
“闲来无事,去丰郎中那里了,想来是突然换了水土,睡眠总是不好。”
明媚儿十分自然地坐到景文帝身旁,拿起茶壶,为景文帝手边的茶盏里添茶。
景文帝拿起茶盏轻抿一口,问道:“丰郎中怎么说的?”
明媚儿唇角勾起一个笑,道:“无事,左不过是生产后的虚空,慢慢养养便好了。”
景文帝看着明媚儿,恩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拿起手边放着的一本书看。
明媚儿微微敛神,遮盖住眸子中的情绪。
景文帝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
对她也格外冷淡些。
虽然平日也不见得对她多温情,说多少话,但言谈行为间总还算有一二亲近。
而不是现在这样。
景文帝在怀疑她。
明媚儿放在桌下的手紧了两分,但最后又慢慢松开,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去床榻间将自己的书拿起来看。
很多事情,解释是没有用的。
如果所有事情只要开口解释,便能解除误会,那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阴差阳错了。
很多时候,一旦怀疑产生,罪名便已经成立。
解除所谓误会的最好方法,有时候不是解释什么,而是让现实来说话。
尤其是对于景文帝这么多疑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他问出来,她说了,尚且不一定能得到信任。
更何况他不问,她若是上赶着去说,只能换来更大的怀疑和更深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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