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陛下有证据,甩她脸上,她都不能认。
“……”景文帝沉默,像是在深思。
明媚儿哽咽着、梨花带雨。
多年赏春楼练习,她有绝对的自信她现在一定是极美、极可怜的。
只是不知陛下会不会吃她这一套。
“陛下,奴确实是眼疾好了,又装作不好骗了您,那只是因为奴真的太想念您了。”
“其他的,奴真的不敢做,也做不成。”
景文帝看着小猫一样柔软又可怜的小姑娘,微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甩开明媚儿的胳膊,起身。
他不打算再追究此事了,不管是不是她,就当作是冤枉她的补偿了。
只是,他也不打算再宠幸她。
他的身边,不需要这样满口谎言又如此淫乱之人。
“陛下。”
明媚儿看他抬步要走,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不会不信,还是要处罚她吧?
情急之下站起来,喊住了他。
当景文帝脚步停滞下来时,她飞快走到他面前,又跪了下来。
“陛下,您别生气,奴真的知道错了。”
“您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她抬头仰望着景文帝,如同看着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神祇。
鼓起勇气,伸手往男人衣摆里钻去。
转瞬间就被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来,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更用力了些。
景文帝闷哼一声,呼吸粗重了。
低头看着女人眼里闪过震惊。
当女人更进一步,他脑子不受控制地嗡鸣一声,青筋直跳,下意识就扶上女人的后脑。
“从十三岁起就开始秘密接客,锤炼技艺……”夏长青的话猝不及防又挤进脑子里。
滚烫的情欲瞬间降到冰点,扶着她后脑的手转而把她拽出来。
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你这样,只能让孤厌烦。”
说罢,迈步便走。
下一刻,他只感觉后背猛地被柔软抵住,腰也被细长的胳膊环住。
“陛下,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景文帝低头想把明媚儿的手甩走,目光撞上她还套着夹板的手指,又无可奈何。
“别叫孤生气。”
紧紧环抱着他腰的手,渐渐松懈,莫名他心沉了一下。
只听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不等他迈步,她又钻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