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她就让自己遇到堪比前世的危机,丧命不过是瞬间的事。
就在她思绪混乱之时,男人突然伸手点了点她的左侧耳垂,眉头轻锁,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当中。
“忠义侯府的世子夫人。”他轻轻念叨。
阮清婉忙点了点头,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不过她头轻轻一动,那刀尖又跟着过来了,“是,奴家正是世子夫人,今日幸得王爷搭救,待奴家回府,定会向夫君陈明,向王爷道谢。”
她试图提醒雍阳王自己是有夫之妇,堂堂王爷,还是不要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
秦毅恒说道,“我记得宋钊文的夫人是江南人氏,你是江南哪里的人?”
阮清婉不知这王爷为何跟自己叙起家常来了,只是她也不敢不说,“劳王爷关心,奴家是湖州人。”
秦毅恒突然勾起了唇,“果真?”
“是,奴家是湖州来的,是阮氏的独女。”阮家财力雄厚,也不知这王爷是不是忌惮几分,还是先报了家门再说,反正他也能查到。
“是啊,湖州的阮家。”秦毅恒点了点头,松开了她。
阮清婉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自己顾不上揉,连忙说道,“王爷放心,今日遇见王爷的事奴家会保守秘密,不会让王爷名声有损。”
秦毅恒扬眉道,“可你刚刚才说要陈明夫君,好好谢过本王,何来保守秘密?”
“奴家……偷偷谢。”阮清婉心道,你是要逼死我不成?
秦毅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本王与部下商议要事,让你这小妇听了去,怎能轻易放你离开,若是要事传入忠义侯府世子耳中,怕是要把本王当成升官梯子了。”
阮清婉狡辩,“奴家不曾听到什么。”
秦毅恒却不慌不忙道,“这世上,还是死人的嘴才能保守秘密,又或是……割了舌头的嘴。”
阮清婉心都凉了半截,也知道狡辩无用,雍阳王岂会是听人狡辩就饶人性命的?
“王爷饶命,奴家今日无意惊扰,定不会将此事外传,求王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