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婉却并不是这样,她虽娇俏又温婉,看似依附于他,却十分有主见。

她对侯府人人都好,无非就是在向他昭示阮家的富贵,她什么都能寻来。

于她而言,他什么都不算。

宋钊文光是想到这些就烦闷不已,扔了笔起身,出府打马去了城郊方向。

与寿堂中,宋老夫人差人去找宋钊文过来坐坐,谁知去晚了一步,宋钊文刚刚出府。

丫鬟回来回了话,宋老夫人道,“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怎的这么久了还没有把清婉叫回来。”

吴妈妈轻轻地替她打着扇子,“小夫妻闹闹别扭也是有的,夫人是懂事知理的人,肯定不会错过您的寿宴,会回来的。”

宋老夫人心想,我是缺她给我贺寿吗?

要紧的是准备寿宴,她虽没有过问寿宴的事,但见唐氏整天皱个八字眉,也知道事情不顺利。

说到底还是缺钱,阮清婉什么都没有,也就家中富足些,还不知为侯府分忧,简直是太不懂事了。

只是这话又不好明说,传扬出去总不像个样子。

“我看还是平日里钊文对她太好了,永远都是轻言细语的,纵得她无法无天。”宋老夫人心里还是不痛快,撇嘴说了一句。

吴妈妈想,那还不是因为侯府要靠着人家,要不然世子能是这个脾气吗?

她是看着宋钊文长大的,自然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阮清婉不是他

阮清婉却并不是这样,她虽娇俏又温婉,看似依附于他,却十分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