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院门就被砍开了,温文娟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血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温书禾,你在那呢?”温文娟声音沙哑又阴沉。
视线落在温书禾所在的房间上,青肿的脸上浮起笑容,“找到你了!”
温文娟手上淌着血,血株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僵硬的举起砍刀走了过去,“你出来啊!怎么不敢出来了?不是很厉害的吗?”
温文娟挥刀对着房门砍了起来,边砍边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一下场,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占着房子不给,为什么不嫁表哥,都怪你,该死,咱们都得死,我活不了了,你凭什么还能活的好好的,咱们得一起死!”
温文娟越说砍的越卖力了,像是将房间门当成了温书禾,一刀接着一刀。
温书禾顺着门缝看到了温文娟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手里的折叠弩试图瞄准温文娟。
房间门被棍子抵住,温文娟砍了半天发现还是砍不开,又用身体去撞,阴恻恻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你也会怕啊!温书禾,我今天就要拉着你给我陪葬。”
温文娟砍不开房间的厚木门,目光又落到了旁边的窗户上,提刀去砍窗户,“你以为你不出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咱俩今天都得死!都得死,谁也别想活!”
温文娟三两刀将窗户砍坏,唇角勾起诡异的笑,伸手去推被砍的破烂的窗户,“嘿嘿嘿嘿嘿!来受死吧!温~书~禾~”
与温书禾对视上的一瞬间,温文娟直挺挺的往后倒去,眼中划过解脱,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周邵渊就是这个时候到的,率先拉着温书禾检查,“没事吧?”
温书禾摇头。“没事,这人怎么办?”
“我去叫刘远过来抬走。”
“去吧!"
没多久周邵渊就带着人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村医,将温文娟简单的止血后就拿木板将温文娟抬走了。
周邵渊交代了几句就急匆匆的走了,他明面上还是大队上的民兵队长,得在场。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被砍坏的院门和空气里的血腥味昭示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温书禾没有错过温文娟刚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