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乐了:“不然呢?咱又不是缅北的骗子,你想想这个机会里,你能有啥损失不?没有嘛。当然,你要是那种轴轴的、非要做独立设计师、打自己品牌的有理想青年,也直说,咱们也理解。小姐姐,我跟你说,我刚进北影的时候,志向还是做中国最好的纪录片制片人呢,现在不也是整天在脑残甜宠剧组转悠?”
景春莹也笑了,笑完后,给出自己明确的态度:“我去嘉顿面试,如果人家确实肯要我,茱莉,我专门设计一对绝地红尖晶耳环给你,你特别适合戴那种火彩炸裂的艳色主石。”
“哎呦那我一定收得面不改色。所以说,男人和狗都靠不住,我男朋友只会在我生日时送我数码产品,我们家狗只会弄丢我最喜欢的几副耳环。”
傍晚,景春莹回到租在安福路的小屋。
一进门,眼睛一亮,顾南河居然做了一桌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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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拌黄瓜,鸡丝炒茭白,雪菜小黄鱼,还有这个季节的时令菜“腌笃鲜”。
没想到这个才刚毕业的小男生,手艺这么灵。
“好隆重啊,分手饭么?”景春莹开玩笑道。
顾南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神情和静地给景春莹杯子里倒上白葡萄酒,再用勺子挖了黄鱼肚子上一大块肉,放到她的碗里。
“你说你在法国上学的时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