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胡惟庸的府邸,绝对有隐藏起来的锦衣卫,所以得让心腹好好查查,免得让自己陷入被动。
反正直至这一刻,胡惟庸的聪明,展现的淋漓尽致,但唯独没想过自己结党营私的事实。
又或者,在胡惟庸看来,身为中书省右丞相,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毕竟李韩国公李善长在中书省为相之时,也是门生故吏遍地,而这算不算广结党羽?可老朱不也没对李善长出手?
所以胡惟庸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你都知道那是韩国公李善长,可你怎么敢跟李善长学的?
莫不是以为自己也是开国重臣?
别他娘的忘了,李善长一来是朱元璋的老兄弟,是大明的开国第一功臣。
二来便是李善长年迈,纵然能蹦跶,又能蹦跶几年?
所以老朱之所以可以容忍李善长,无非就是不想落得个杀功臣的骂名,再者君臣惺惺相惜,也不想断了这份情谊。
但你胡惟庸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李善长相提比论?
要明白,才学只是大才登堂入室的敲门砖,但更多的是谦逊谨慎,方才能纵横于朝堂。
可对于李善长,天下大才也不过只是见他的门槛。
“相国.......”
群臣对此,皆是哑口无言,毕竟朝堂之上唯有胡惟庸阻止过重设检校司。
至于他们则是观望时局,生怕殃及池鱼,惹火上身。
说白了就是好处想要,坏处也不想,完全就是想让胡惟庸来背锅。
那胡惟庸怎么可能愿意?
反正锦衣卫设立,总得给中书省丞相三分薄面,也绝不可能拿右丞相胡惟庸开刀。
见状,胡惟庸直接摆了摆手道:
“陛下,重设检校司,改建锦衣卫,求得便是朝野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那只要你们洁身自好,秉公理政,任他锦衣卫严查,又岂能奈何得了你们?”
说话间,胡惟庸便是下了逐客令,群臣无奈只得躬身退出正堂。
此时,中书省的正堂终于清静了下来,只剩下寥寥几人,而且都是胡惟庸心腹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