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证明她在嫁入顾家的那两年间,与外男苟合,那就能证明她犯了七出之条,不配和离,只能被休。
而先前提过,和离与休妻,是不一样的。
一旦官府判了和离书作废,让顾京墨写了休书,那沈忆舒就是有罪之人,她从前的那些嫁妆,必须要留在夫家,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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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但沈忆舒怎么会是个甘心任人宰割的性子?
她的目光从眼前几人脸上划过,问道:
“你们说完了吗?若是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自证了?”
顾京墨想了想,这事情确实没有疏漏,便开口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怎么自证?”
“顾公子,事实不是你们红口白牙随便说了算的,得讲证据。”沈忆舒说着,走到卫瑾年面前,问道:“卫公子,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可否如实回答?”
“阿舒,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实话实说。”卫瑾年说着。
沈忆舒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开口:
“好,第一个问题,你说我与你自幼相识,青梅竹马,请问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是否有谁能证明?”
卫瑾年镇定自若:
“你五岁的时候,我们相识,那是一年乞巧节灯会,你跟着大人出来游玩,见到街边有几个孩子欺负我,便将他们呵斥走,救了我。”
“从那之后,你经常出府找我玩,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甚至还戏言,长大后要互许终身。”
“至于人证,时光久远,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我有物证,这是你亲自绣的荷包,亲自送给我的。”
说话间,卫瑾年从袖中拿出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荷包,上面绣着她沈忆舒的名字,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
物证一出,围观百姓瞬间哗然。
可唯有沈忆舒一眼认出,这个荷包是曾经她绣了送给顾京墨的。
没想到他为了给自己扣上私通外男的罪名,连这么久远的东西都翻出来当证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