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是万俟思进,还是那个叫谢义的细作,双方说辞都一致,那出问题的可能性就不大。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找国师看看为妥。
“对了,刘先生,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陪那个逆子吗?”北狄王问着。
刘继善这才说到正事:
“陪三王子只是顺便,属下主要想向王上禀告一件事,那个叫谢义的细作,身上有一枚狼头图腾令牌,是王族的令牌。”
紧接着,刘继善把关于谢义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
包括他千里迢迢自己来寻亲,想要认祖归宗,为了能见到亲人,主动服下国师的半月影毒药,并且回到云州当细作等等。
“说起来,这次能救下三王子,他功不可没。”刘继善说着,“如果没有他,我们的营救行动没这么顺利,三王子也不可能回来,更不可能给王上带来这么神奇的药丸。”
北狄王听了他的讲述,感慨道:
“听描述,这个谢义确实是我北狄王族的血脉,应该是王兄的儿子,王兄当年进驻云、寒二州,确实跟大安国女子生过孩子。”
“可惜后来撤退的时候,那大安国女子不肯跟王兄走,抱着孩子悄悄离开了,王兄没能找到他们母子。”
“只可惜,王兄已经去世了,他那一系的子嗣,为了助我登上王位,也死在了内斗中。”
“那个谢义,竟然成了王兄唯一的血脉。”
刘继善虽说之前就有猜测,却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内情,于是他问道:
“王上,那我们该如何对待那个谢义?要告诉他真实身份吗?他如今虽然是我们的细作,可也被国师用药物控制,要给他彻底解毒吗?”
北狄王想了想,摇头道:
“可以告诉他真实身份,也能把王兄的事情讲给他听,但是不必给他解毒,毕竟他是大安国长大的,小心为上。”
“等再试探他一番,若是确定没有问题,倒是可以将云州的细作都交给他,他手里有人,也能更好的为我们办事。”
至于完全解毒,那就免了吧。
刘继善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态,面对谢义了。
当天下午,北狄王派了二王子去边城,接替原来的三王子,率领边军,与大安国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