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目光如炬,炯炯有神,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景王,声如洪钟般大声说道:“朝廷法度,若是朝廷法度有用,你那儿子都不知道该死了多少回了。
又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局面,只可怜贫道那已然逝去的弟子乔馨儿,惨死在你景王府中,既然朝廷法度管不了,贫道不介意代替刑罚,给他们一家讨回一个公道。
只可惜啊,有人竟先贫道一步出手了。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令郎没死,倘若真让贫道遇上,贫道不介意亲手送他一程。”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景王“唰”的一声,拔剑而出,剑尖直直地指向肖晨,他的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冷喝道:“好好好,真真是好一个道门!看来你们是完全不把我们赵氏皇族放在眼中。
本王今日倒要好好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胆敢如此挑衅皇家威严,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景王殿下左一个皇家威严,右一个皇家威严,可你景王一脉,什么时候能代表皇家威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离一朝,是由女子继承皇位,若非是女皇陛下仁厚,让你继承了王位,皇室男子应当三代而终,不得已皇室成员自居。
景王殿下处处以皇室子弟标榜自己,莫非在你眼里,你们景王一脉才是皇室正统。”肖晨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目光中满是嘲讽。
景王被肖晨的话语气得暴跳如雷,他大声吼道:“你这贼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本王对陛下忠心耿耿,岂容你这般污蔑!”
肖晨不紧不慢地说道:“景王殿下,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今日你带兵围堵我白云观,难道不是仗着自己的王爵之位,妄图欺压道门?”
景王怒目圆睁,喝道:“胡说!本王是为了维护皇家尊严,惩治你这无法无天的狂徒!”
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围观的百姓都为肖晨捏了一把汗,如此直面景王赵福,肖晨也真是大胆。
在那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之中,一男一女正静静地站立在窗边。男子面色阴沉如水,那凝重的目光直直地望着白云观大门的方向,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