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那些照片你带了吗?”我问道。
闷油瓶摇头,大概不觉得那些照片有多重要。
虽然我已经提前遇到了他,但不知道以后我们还会不会再来一趟这里,想了想,我还是进去将那些照片都收起来打包带走。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床底,也没有探究的欲望了,反正所有的事我都已经知道走向,不管闷油瓶有没有将它放在床底,都已经不再重要。
潘子打开车门,三叔原本要跟我坐后面,但我坚持要跟闷油瓶坐在一起,他只好去坐副驾驶。
将东西放好,我跟闷油瓶一起上车。
三叔一直很不爽闷油瓶,这时候回头看过来,我发现他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
他似乎很疑惑,不动声色开始打量闷油瓶,好像在确认什么。
在医院的时候他应该没仔细看过闷油瓶,但刚刚闷油瓶从山下下来,他看到后眼神就变了。
一个人的样子,你认识他以后,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分开很久,你对他面容的记忆可能会模糊,但是再见到,还是能认出来。
三叔肯定认出闷油瓶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反正也觉得无所谓,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上,三叔都在通过后视镜打量闷油瓶,虽然很小心,但还是被闷油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