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立刻将闷油瓶推出去。
那一瞬间,机关启动,墓顶上空翻转出一个奇怪的机关,就像一个探头。
它快速旋转起来,从无数细小的空洞中吐出很多细入牛毛的银针。
白酒酒听到动静回头看过来,他想过来拉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银针射向四面八方,我想着自己一会儿就是变成一只刺猬也绝对不能死得太难看,当下抱头蹲下。
掀起衣服盖住自己的头,顿时就听到了那些针落到冲锋衣上的声音。
因为衣服被拉高,腰部裸露出来,裸露在,所以那里直接被针扎到,不过没什么痛感,反而还感觉有点麻痒。
闷油瓶飞扑过来,带着我滚到一边。
我本来就蹲在地上,又掀起了衣服,这时候被闷油瓶带着滚出去,直接一个跟头杵进了旁边一个石像下面。
石像下是空的,但是我进去后因为手被衣服卡着,自己根本没办法出去。
想着闷油瓶和白酒酒都看到我的丑态了,心中顿时觉得生活毫无盼头。
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一个人过来帮我。
难道都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