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怒,“为什么不是你抓。”
白酒酒淡淡道,“你已经抓过一次了,再抓一次也没什么。”
我当然不会同意,想了想觉得找个其他的东西实验一下也行。
一转头看到闷油瓶站在一边,面对着那些越南佬的尸体在发呆。
“小哥。”我叫了一声,但他没反应。
“我有一个想法。”白酒酒指了指电子表,“把它弄到尸体上,看看尸体会不会有变化。”
我摇头,“这样对死者是不是不太尊重,人都死了,让他们安生一点吧。”
白酒酒嗤了一声,非常不屑。
他做了提议,但并不是询问意见。
随手从草丛折了两根灌木枝,他将多余的枝叶去掉,将其当成筷子夹起了电子手表。
我有点担心闷油瓶,他现在还是有点混沌,脑子可能还是很懵逼。
就好像你某天睡午觉起来,突然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
“小哥,你在看什么?”我走到他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