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看气氛不对,怕一会儿被殃及池鱼,跑得比胖子还快。
我们当然也没真的追,因为酸菜实在太多了,搞到晚上都不一定能弄完。
胖子说我这么搞就需要很大的瓮才能装下,而且我们两年内都不一定吃的完。
我对此的回答是,当做小菜送给客人吃,估计还不一定够。
下午的时候天突然就变了,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突然满布阴云,然后又刮起大风。
院子里挂的灯没有撤下来,白天也还有人过来拍照,天阴下来后居然别有一种氛围。
白夜跟张苟苟玩了几个小时回来,他看到有人在拍照就随手指导了一下,结果突然就有了很多粉丝,大家纷纷请求他帮忙拍照或者取景。
胖子烧了一个炭盆放到我们身边,然后蹲在旁边磕瓜子。
他直接将瓜子皮吐在炭盆里面,没一会儿炭盆就冒出浓烟,把我们四个呛得直咳嗽。
“你就是这么报复我们的?”我骂道。
“朋友之间这么能用报复这个词呢,这都是爱。”胖子磕了一个瓜子,聪嘴里掏出瓜子仁递过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