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汪老板,这边请。”白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汪临沂带着张星落跟白夜走了,杨言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这种日子我居然过了一个星期了。”
“什么日子,跟我们小帅哥甜甜蜜蜜的日子吗?”胖子笑着问道。
“你烦不烦,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看到有人过来,杨言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坐直身体,“是我舅舅,我舅舅折磨了我一个星期,做什么他都觉得我丢人。”
“可能大老板的要求比较高吧,就像我们,我们对儿媳妇要求也很高。”胖子说完,看想我,“你说是吧,天真。”
我只好跟着点头,配合胖子将玩笑开下去。
这老小子每次见到杨言都要逗上几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他好像将逗杨言当成了一种娱乐游戏,只要杨言在,他就忍不住嘴贱。
我曾经问过他原因,胖子你说很好玩,杨言就像一只一逗就炸的猫,却有不会真的生气挠人。
我心说这是什么可怕的恶趣味,就转头看闷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