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情地向她打招呼,她却冷眼看我一眼,说:
“你就是朱建峰,怪不得有如此疯狂的想法,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在大别山深山之中做这么一个空中花园,送多少钱进来,一分钱都带不出去,别闹了。”
她说完这句话没有等我回答,就自己钻进车子,开车离开了。
所以这次要面对她,我心里确实没有底。酒店安顿好之后,我们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她的庄园前,之前电话里有过预约,所以我下了出租车后,就看到她在庄园大门口等着我们。
黄纯风采依旧,岁月几乎没有改变她什么。
我说:
“黄总,我是朱建峰,这位是我的助理。又见面了。”
黄纯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又看了看欣然,说:
“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