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瞎子倒是聪明,知道这事不好解决,也清楚这些不是什么好事,撂下一句外面有工程就跑出去躲得远远的,那两个孩子还小不懂得这些,只剩下他们公公婆婆媳妇三人天天在家上演好戏。
好家伙!这本来就炸裂三观的事,竟然还发展成了婆媳俩争夺和公公的同房权了!炸裂啊,简直太炸裂了!
“啧啧啧,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两女一男也唱起来了。你们这一家人,还真是奇葩啊,你说你们……”我话还没说完,张九炎和那老婶子的眼神就一齐盯在了我身上。
尴尬中我突然又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就是我无意中的感慨,让这满屋子听吃瓜的师父们也全都看向了我,看完又大笑起来。
感受到这么多眼睛盯着,我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赶紧笑了笑,对那老婶子说:“那个您继续,您继续……”
这婆媳俩争宠的事已经够奇葩了,谁知道还有更奇葩的。本来她们的闹剧再荒唐也是关上门来自己闹的,谁知道后来竟然越演越烈,婆媳俩常常因为争夺“侍寝权”发生矛盾,甚至大打出手,还惊动他们乡镇上的派出所。
“什么?”我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你们这事还闹到派出所去了?你们居然还闹到要报警的地步?你们不嫌丢人啊?”
不过还没等他们有反应我又接着问道:“不对啊,就算你们报警,那你们报警的理由是什么啊?难道你们对警察说你们家乱伦还争风吃醋吗?再说派出所会管你们家这档子事吗?关键他们怎么管啊?这派出所总不可能还会给你们家邓大强安排每天晚上该翻谁的牌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突然产生了一股很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到周围的师父们在我说完这段话之后一个个笑得是前仰后翻的,还有的师父们也和我同样好奇,等着听后续的八卦。
我到底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是有这种感觉?难道真的是师父在给我打念?关键我也不是出马仙弟子啊。以前张九炎说过,安排了轮值师父在我身边,会提升我感觉的灵敏度,对一些事更敏感更容易察觉,难道今天的感觉强烈也是这个原因吗?
“我怎么不能报警?我凭什么不能报警!”邓瞎子身上的老婶子一句话便将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梗了梗脖子,情绪激动起来,她表情愤愤道:“那死老头子打了我!他打了我!他竟然对我动手!他居然对着我扇了巴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老婶子的控诉,我竟然满脑子都在循环播放胧月大魔王的那句:“她推了熹娘娘,她推了熹娘娘……”
合着这公公、婆婆、儿媳三人有悖伦理的闹剧,还整了一出宫斗剧是吗?天啊,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无语归无语,吃瓜归吃瓜,这一点我向来是分得清楚的。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又感觉到和我一起在吃瓜的师父们都点了点头。哈哈哈哈,看来我们性格很合拍啊。
我问道:“那你家那个老头子,他为什么要打你啊?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对你动手吧?你们之间都发生什么了?”
一说到这个那老婶子的表情先是有些羞愧,但是很快就变得咬牙切齿起来,她这表情把邓瞎子那一口乱糟糟还黑黢黢的牙齿给完全暴露了出来。
噫!好恶心!我看瞎子的那口牙看得直反胃,随即就听见那老婶子控诉道:“他对我动手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王丁丁那个小贱人!他竟然为了她打我!”
本来他们家婆媳共侍一夫的事是暗中进行的,三人按照着约定进行也一直相安无事,可随着王丁丁对邓大强的需要越来越大,就在今年年初的一天晚上,她主动打破了这种平衡。
那天按照协议,本应该由婆婆雷透逸与她老公邓大强同床共寝,也按这样进行了,可偏偏他们儿媳妇王丁丁在后半夜就钻进了他们的卧室,还是正大光明那种,进来了不说,直接就往两人被子里挤。
雷透逸睡得迷迷糊糊,还在莫名其妙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被王丁丁给反手赶了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穿着秋衣站在了卧室外面,等她再想进去,才发现王丁丁从里面把门给反锁了。
雷透逸自知占理,在她心里认为的是明明今天该自己和丈夫同房,王丁丁却来捣乱,老头子怎么也该帮自己。她想着邓大强肯定会指责王丁丁,把她给撵出来,自己就能再进去。
谁知道她站在门口等了半天,邓大强根本没来给她开门,里面甚至响起了一些特殊的声音。这下雷透逸火了,于是她开始不依不饶地拍门,还一边使劲拍门一边大声叫骂。
夜深人静的时候,说话说大声点儿都会被听得清清楚楚,何况这自建楼的隔音本来就不好,雷透逸的这个做法还是打断了屋子里那俩人。终于,王丁丁气冲冲地打开了门。
雷透逸见到来开门的人是王丁丁,二话不说就伸手朝她脸上抓了过去,王丁丁反应也快,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让雷透逸抓了个空。一次没抓着雷透逸又准备继续上手抓第二次,谁知道王丁丁动作更快,她直接跑进邓大强的被窝里躲了起来。
王丁丁的这个反应更加激怒了雷透逸,她急忙几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对着邓大强控诉道:“老头子你别装死,你起来!你说句公道话,前面我们是不是说好的,一人一天。今天这小贱人破坏规则,你是管还是不管?你起来,你说!”
为此,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经常明里暗里地给对方使绊子,言行举止间也是夹枪带棒阴阳怪气,以致于他们家里的火药味是一天比一天重。邓大强和邓瞎子两个人男人常常成为她们婆媳争宠的牺牲品,经常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