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沉思片刻,袁天乾那边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大功告成了,时间紧迫,干等着可不是个事。
他索性说道:“王大人,我们可以离开鸿胪寺吗?大焱使团可以帮着一起找到宣亲王,我担心如果别有用心的人也盯上了宣亲王,可能会被捷足先登。”
如果本着斩草除根的打算。
身为天子亲弟的宣亲王,显然也算得上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虽然也没那么不稳定。
但总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手下留情之上。
王治象说道:“镇国公要想离开,鸿胪寺里的守卫本来就派不上什么用场吧?”
他虽然把大焱使团留在了鸿胪寺,但却没有给鸿胪寺增派过守卫,毕竟他本来就指望着徐年他们能够在安封城里继续完成与大夏天子的合作,当然不可能往鸿胪寺增派护卫,让大焱使团束手束脚。
徐年了然地点点头:“我懂王大人的意思。”
王治象沉吟了一会儿,继而说道:“大焱使团若想做什么事,最好还是尽可能遮掩一下。”
“毕竟朝野上下,认为是大焱人行刺天子的声音可不小。”
“若是众人皆知大焱使团能够自由出入鸿胪寺,这就不太好交代了,不过呢,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时候,也请不用再顾忌这些旁枝末节,尽管放开手脚。”
“就如我之前给出的承诺,只要我这身皮一天没有被拔掉,至少大夏朝堂方面的压力,都由我来承担……”
……
“……嘶,我这是在哪儿?”
宣亲王周德玄悠悠醒来,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他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勉强看了看周围环境,发现是在一处他根本不认识的民宅当中。
门窗紧闭。
他试图推了推,发现这门窗应当是从外部上了锁。
推不开。
“嘶——不、不对啊,我昨儿不是在和环儿喝酒吗?这是喝到什么地方来了,环儿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