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石道:“此前,李兄曾言史书上已载,说崮岘地区在南北朝时或许便是滕县的永福县,如果此是史实,那么这个传说更应当是真。”
王三台更奇:“为何这么说?咦,让我想想。”
朱木石见了,当即不语,容他细想。那一边,李燕高也在闭目沉思。
王三台看看朱木石:“你是不是说,这本是个三县相交的地方,只是……只是……”
“只是一开始滕县县令便被人忽视了。”李燕高突然插口。
王三台:“对,被峄、铜两县令忽视了,崮岘地区,也就是所说的悌二十一区,那十三个村子,本就归滕县,因为其小……”
朱木石:“因为其小,且远离滕县本土,被人忽视便很是正常。”
李燕高:“但是,在滕县县令眼里就成了不正常。”
王三台:“不正常,而且是很不正常,滕县县令便挖空心思割他们的肉。”
李燕高悠然道:“这样就有了北部源于峄县的悌二十区。”
王三台:“也就有了南部源于铜山县的悌二十二区。”
朱木石:“这样,谁还敢忽视滕县县令?”
李燕高:“这只是推测,一切都是推测。”
朱木石:“我们也只有推测。或许在浩瀚的史海书籍中的某一个角落里,正静静的藏着事情的真相,等待我们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