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今日一早,各家商铺都收到大量的精盐。”
张上高心一松,他还以为,通州的事情有所败露,原来竟是收盐的小事。
忍不住抱怨道:“高阳,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此等小事,何须慌张,咱收进来,再加价卖出即可。”
“会长,小的已经查清,这些盐包,是沈万、曹朗那两个奸商,找人私底下偷偷出货的。”
“他低价收盐,再高价卖给咱们,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呐。”
嘭......
张上高突然一拳重重砸在密室里的桌子上,愤怒道:“敢赚咱的钱,匹夫不想活了。”
砰.....
突然,密室的门突然开了。
张上高和高阳一怔,闯入密室的,竟然是副会长张于魁。
“会长,大事不好,我就知道,你们会在这。”
“于魁兄,有啥事?”
张于魁喘了几口大气,这才沉住气道:“会长,那两个贱商,竟然大张旗鼓,租了五张漕船,要下扬州搅局。
“匹夫大胆......”张上高突然怒骂道。
“会长,正在京师码头,等待启航。”张于魁继续道。
“走,带我去看。”张上高怒不可遏,终于慌了。
永定门外,京师码头,张上高、张于魁、高阳站在一个高地,远远看着正准备启运的五艘漕船。
“狗日的,他们只是想搞三百万斤啊。”张上高狠狠道。
“会长,你是说,跟那三艘一样,一艘60万斤,五艘三百万斤。”高阳惊问。
张上高点点头:“对,整个扬州的盐,加起来估计也就三百万斤,他们这是要买空整个扬州。”
“会长,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这盐价,只是他们做主了。”张于魁惊慌道。
张上高没搭话,而是远远看着、站在漕船上、向京师挥手的沈万、曹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