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天崩地陷的声音,冲在最前面的两百多匹战马,瞬间撞上粗壮的、尖尖的拒马和鹿砦。巨大的、坚固的木桩,立马深深插进狂飙的战马前胸、腹部。
这样的恐惧,这样的暴虐,比被射中全身,还要恐怖得多。
战马翻滚倒地,巨大的冲劲,砸翻拒马、鹿砦。
马上关宁军兄弟,也摔落地上,或砸在拒马、鹿砦之上,木桩穿身。
有的当场摔死,砸死,被木桩扎死。
有的摔成重伤,还翻滚着,砸到大顺军盾牌阵上,邦邦......直响。
大顺军阵地前,顿时积起两百多堆七尺高的雪。
盾牌之后,大顺军长枪兵,立马瞅准机会,纷纷冲出盾牌阵,提长枪来刺,将摔倒、翻滚的关宁军士兵,一个个扎一身窟窿,边扎边怒吼:“敢射老子......敢射老子......”
被扎关宁军兄弟,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当场含恨死绝。
两百个拒马、鹿砦,一次冲锋,被撞翻五十多个。大顺军阵地前,顿时喊杀声,哀嚎声、战马嘶鸣声......响成一片。
剩下的一百五十多个拒马、鹿砦,还是挡住了大军前冲的速度。
部分狂暴战马,从被撞翻的拒马、鹿砦上跳过去,冲入大顺军盾牌阵中,由于人数太少,无法形成强大冲击力,纷纷被盾牌阵后面的长枪兵,像活靶子一样,一阵凶猛捅刺。
人、马,瞬间多了无数个飙血的窟窿,当场死绝。
杨故大恐,知道上了大当。
更老火的是,骑兵攻不上去,还要被大顺军的弓弩手,不停射击。
白邦政看关宁铁骑遇阻,立马指挥两万弓弩手,疯狂将铁箭射向被拒马、鹿砦阻挡的关宁军。
两万人射两千人,那是绝对碾压。
又一波箭雨,杨故的两千七百多关宁军,立马被射死几近七百人,还只剩一半不到。
“撤......”
杨故突然大喊,立即勒马回转,带着剩下的两千残兵,立马后撤。
来的时候,他们有多信心满满,撤的时候,就有多狼狈不堪。
杨故沮丧撤回之时,平西王吴三桂正好带两万关宁军和夷丁突骑,威风凛凛,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