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头极其干脆的回答了说书人的问题,眼中尽是鄙夷之色。可说书人也不在意,他手上功夫虽然不是王教头的对手,但论耍嘴皮子,只怕天都能被他说破掉。
只见说书人一耸肩,侃侃而谈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可以叫王厚军,我也可以叫王厚军。可拿掉这个代号之后呢?你,又是谁?”
“唉!”
王教头看着得意洋洋的说书人,在这扯这些虚无缥缈的哲学性问题,顿感无奈道:“代号拿掉之后我依旧是我,而我依旧要打死我对面的你。”
“嘭!”
话音刚落,王教头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速度极快,掌中含风,迅捷如雷,是风雷掌!
这猝不及防的一掌打来,正中说书人的额头。只见那堪比老寿星般的凸起额头瞬间瘪了下去,说书人双目圆睁,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口中传来一句临别之语:“咋不按经典台词说呢……”
“做了一辈子杀手,会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老倌儿呀~你死的不冤!”
王教头啐了唾沫,直接吐在死去的说书人脸上,随后朝着光头一努嘴。光头赶紧将干燥的毛笔送入口中,津液湿润后,在账簿上轻轻一划道:“说书老倌儿,盗银三万,潜逃金国,已清。”
“下一个是谁?”
王教头冷漠的一脚迈过说书人的尸体,抬头迎上飞舞的雪花,散掉一身冷漠的杀气后问道。光头翻了翻账簿,面带喜色淫笑道:“艺伎展凝霜。”
“在哪?”
“额……”
光头翻出随身地图,仔细看了几眼后回复道:“不清楚。不过根据线报,那婊子有个弟弟,叫展望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