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恢复的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郎中刚给换的药。”
没藏赤地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历帆那老小子怎么样了?”
张义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我让他儿子过几天去我值房。”
没藏赤地翻了一个白眼:“要我说把他儿子往飞龙院一关,不怕他历帆不就范。偏偏就你不嫌麻烦,让人陪你演戏,还不够累人的呢。”
“哥哥,小弟是想着收心,打算做长久买卖。”张义无奈解释。
“算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说着,没藏赤地就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封信:“你看看,这是师爷刚送来的。”
等张义看清楚里面的文字,满脸疑惑:“哥哥,你让我看这个干什么?”
“这么回事,这不是又到打草谷的月份了吗。往年都是飞龙院先派探子去边境那边摸情况,今年是丰年还是灾年啊,银库粮仓的储备如何……。”
“停!”不等没藏赤地介绍完,张义就伸手拦住。
随后就继续说道:“哥哥,这是飞龙院的事啊,如今小弟是文官,你跟我说这些不合适吧?”
“你听我说完啊,按规矩应该是我这统领,亲自去与卓啰城指挥的。可是哥哥这个伤,你也知道……。”
这时,张义再次打断对方:“你受伤了,不是还有申豹那个副统领吗?还有,你说的那个卓什么的在哪儿啊?”
没藏赤地并没有因为被人接连打断,而显得不耐烦,反而极其耐心的解释。
“亏你还是西凉人呢,怎么连卓啰城都不知道,济桑县再往南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卓啰城与宋国的兰州遥遥相望,也就二十余里的距离吧。”
见张义点了头表示明白,他这才继续说道:“申豹是副统领不假,按规矩在我负伤期间,就由他主理衙门事务。可申豹那人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你要让他冲锋陷阵,那绝对是把好手,可要是探听个消息,打探个情报啥的,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