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给的那些书起了作用,哎呀,等以后再说,你快去……”
……
纪晓北捧着药膏,飞奔去了前院,一脚就把付季昌的门给踢开了。
付季昌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被突如其的巨响惊醒,随手就抄起了身边的匕首。
“谁?”
“哎,快放下,是我!”
纪晓北气喘吁吁。
见纪晓北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付季昌收了刀,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奔到纪晓北面前,顺势环住她的肩头:“晓北,怎么了?别慌!”
付季昌声音慵懒带着浓浓地鼻音,却异常温柔。
“没事儿,来我给你上药……”纪晓北说着把药膏碗放在桌子上,就要去扒拉付季昌的衣服。
付季昌紧紧护住:“什么,什么药?”
纪晓北拉着不松手,撕啦一声,把他的亵衣给撕烂了。
纪晓北:他娘的,我一个女子,怎能这般粗鲁……
“那个,对不起呀,我就是太急了……”
付季昌接过她手里的布料,乖乖地坐在了凳子上。
屋里黑乎乎的。
纪晓北的手突然被一双温暖的手捉住。
“晓北,谢谢你!”
付季昌嗓音低沉,有些勾人的诱惑。
“先别谢我,去点灯!”纪晓北吩咐。
点了两盏灯,屋里灯火通明。
付季昌把门关了,脱下剩下的半片亵衣,整个上身裸露在外面。
肌肉隆起,勾勒出来的线条,吸引地纪晓北错不开眼睛了。
他娘的,比电视上的好看多了。
能看也能摸!
付季昌被她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滚动了良久,咽下一口口水说:“你是要看,还是要上药?”
纪晓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现在是大夫,观察病人的伤口属于望闻问切的范畴……”
“好,你随便!”付季昌微微眯了眼。
纪晓北慌忙移了眼,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手忙脚乱地给他把伤口的纱布去掉。
“连风和黄婆忙活了两天,刚刚配好的,黄婆说,这个药能让你的伤口愈合……你忍着点,有些疼……”
纪晓北为了避免尴尬,嘴里不停地说话。
付季昌配合着纪晓北点头。
她手下的力度不受控制似的,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