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确够聪明！”

埃罗伊双手负在身后，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大王子……您……”

提尔咬紧牙，胸口处泛起的寒意不断蔓延至全身，冻住了喉咙。

“我已经说过了，后面的事情我会负责。”埃罗伊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你们不必再插手，这既是宽容，也是警告。”

提尔深吸一口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我不妨说的明白一些，交出你掌握的一切证据，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

提尔犹豫了一下，他很清楚接下来的回答意味着什么，甚至会直接决定两人的生死。

埃罗伊抬手制止:“你先不必急着回答，认真考虑一下，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身后的朋友……”

提尔扭头看了一眼莫飞，莫飞的链剑还紧紧缠在自己腰间。

莫飞小声说:“不用看我，你知道应该该怎么回答他。”

“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应该已经看到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莫飞握紧链剑，“对面四个御装，我认为他们不是来谈条件的。”

“我明白了！”

提尔再次转过头，原本动摇的眼神的变得坚定。

“你的眼神已经替你做出回答了。”

埃罗伊面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提尔开口道:“殿下，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所以多说无益。”

“我以为站在你这个位置上心里想的会是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

“我的心没有那么大，想不到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埃罗伊缓缓解释道，“我眼中只有这个国家，不会在乎一些不起眼的牺牲。”

“你把这些人的死认为是不起眼的牺牲？”提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埃罗伊指着提尔身前地伤口:“就像你也没在乎身上的伤口一样，几个细胞的死亡而已。”

“这不一样……”提尔反驳道，“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实现目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