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魂体的方式站在鸭绿江边时,我发现,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景象,那场面极具震撼。虽然我们现在已经胜利了,但是这里依然有战争。
这里不但有我们的英雄,还有美国人朝鲜人和韩国人。这里依然在战争,他们依然在砥砺前行,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而美国人依然在这里奋力抵抗,他们仿佛看不到我们一样,一直在拼命打,真的是那种不要命的打,很多英雄已经缺胳膊少腿了,但是哪怕一只手,一只脚也在努力地出最后一份力量,有武器的拿着武器打,没有武器的就徒手打,看他们的样子已经不是不怕死亡了,现在的样子,明明就是拼个魂飞魄散,也不让敌人分毫。
我看得眼睛都湿润了,所以我亲爱的读者们,记住每一个曾经欺负过我们同胞的人,都不值得被原谅,因为我们真的无法替先辈们原谅他们。如果你们愿意原谅,我没意见,但是有个前提,你先把我们先辈的生命先还给他们,你爱怎么原谅怎么原谅。
这时候其他司的人也已经到了,他们摆了一个我看不懂的阵法,有人拿令,有人拿旗,还有人拿个钵,然后开始了他们的仪式。我不知道这个仪式有什么名堂,但是确实江上的魂魄在一批一批地往我们这边走。当他们从鸭绿江上下来踏入这片土地的时候,他们整个灵魂处于茫然状态,就是一瞬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默默地看看我们这些人,又默默地看看了一些被招过来的韩国人和美国人,还有朝鲜人,突然间就又要开始动手打,这时有人赶忙拦在他们中间,然后把每个国家的人分开。我们的英雄单独分了出来,美国人也单独分了出来,至于朝鲜和韩国人好像没分,因为他们好像长得一样,语言好像也一样,我们实在是分不清他们是哪国人?
但我们用一些法术把这些人都分开之后。我们的英雄中间突然间有人怒气横生地对我们吼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单独分出来?你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来欺负我们的吗?这群人狼子野心,你们为什么要保护他们?他们安的什么心你们不知道吗?我们这片土地上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岂容西方蛮夷践踏?”
那边的美国人也在噼里啪啦地讲着什么。但是I'm so sorry.我一句都听不懂。 而另一边的韩国人和朝鲜人也一直乌里哇啦地,讲着什么!我示意我们小队的人把韩国人带走,因为他们中间有中转部门,可以给他们带回去。而美国人那边你一直在吵闹着,但是我没有说话。叫了小白姐姐一声,给了她了个眼色,小白姐姐是最懂我的,立马带着人就开始去揍美国大兵,脸打头带打嘴巴子,还有不停地踹。直到他们都打累了,他们才停下来。
而这时我们的英雄们看到这一幕也是有点懵。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仿佛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英勇牺牲了。
我看着他们,艰难的张开嘴说道:“先辈们,你们看看, 这是我们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土地,这片土地上,高楼林立,远处霓虹灯闪烁,整齐的柏油马路,家家炊烟袅袅,我们现在不但不缺吃喝,也没有外来的种族欺负我们,我们早就自己做了自己的主人,感谢你们的付出,我们今天来,是来接先辈们回家的,带先辈看看神州大地繁花似锦,欣望江山千里锦绣,这都是你们用生命换来的,我们胜利了,我们赢了,今天接各位回家。先辈们,英雄们,欢迎回家。”这些话当我说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声音中都带着颤抖,我何其荣幸,见证了这一刻。我何其荣幸,有机会带着先辈们回来,我又何其荣幸,能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这些英雄们脸上一阵茫然,向四周望去,大概半分钟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们突然间欢呼雀跃,有的人喜极而泣,人群中不停地有人说“我们胜利了。”“我们回家了。”“我们赢了。”“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曾经我觉得我做这个,是为了还父亲12年阳寿的人情,但是这一刻我觉得,他们赋予了我这个职业的真正意义,我红了眼眶,湿了眼睛,人生短短几十载,我真的幸运无比。
接着英雄们的身形渐渐变淡,且身边都泛着金光,我们一路邀请送他们回家。当我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眼角还带着泪花,我承认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太感性了,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想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当我对着电脑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我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时隔多年,我去北京时,遇到了一个韩国人,我还曾经给他讲过这个故事。这个韩国人现在绝对算得上是我的朋友。但是让我看他应该是有供奉,但是我不太懂他们那边的供奉。想细聊一聊,但是我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说。所以我也没好意思问。
他听了这个故事之后,笑一笑说道,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因为他跟我讲,他师傅也曾经在鸭绿江的另一边唤回过,曾经失去生命的先辈们。
当听到他说他有师父的时候,我就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问了他:“在韩国也有这样的一类人?那你们的法门是什么呢?当然您要是不方便透露,就当我没问。”因为有一些东西在人家国家也是有禁忌的,不一定都能讲。
他笑了一笑对我说:“没有什么太大的禁忌。其实我这个法门你见过,只是你不知道我们这边也有。”
我这好奇心一下就忍不住了,于是说道:“想问一下是什么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