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那头似乎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笑着问白锦,“小朋友,我有块手表找不到了,你看看在不在你右边的床头柜。”
白锦面露狐疑,但心里却在嗤笑,啧!这应该是已经破解了他和那个杀手之间的对话,有人对他起疑了。
“哦。你的手表什么时候落在我家了?”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拿着手机,侧身去翻右边的床头柜。
随着白锦的动作,镜头里开始出现他卧室里的其他环境,在白锦低头翻找东西的时候,陆承泽对着身旁的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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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是这块手表吗?”不一会儿,白锦的手里拿出一块江诗丹顿的男士腕表,但他的脸却红扑扑的。
“嗯,没错,就是它,我以为表掉了,刚才想起来可能是那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怕硌着你,就顺手摘了丢进抽屉了。”
陆承泽点头,话说得一本正经,但他的目光却紧紧盯在白锦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小朋友,你的脸怎么突然那么红?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白锦抬眼,愤愤瞪了陆承泽一眼,“你还说!”
陆承泽无辜极了,“我怎么了?”
“我的床头柜抽屉里,为什么摆满了……”白锦的脸更红了。
陆承泽笑了,诱哄道:“摆满了什么?宝贝,你看到了什么?”
白锦这次连眼神都不敢跟陆承泽对视了,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羞愤欲绝地问:“你什么时候买了那么多的安全逃?”
虽然安全逃是生活调剂必需品,但有谁会买一抽屉的?
白锦刚才略数了数,一共摆了四层,一层二十四盒,一盒还都是十个装的。
当算出这一个小小抽屉里,整整齐齐码了九百多个安全逃时,白锦只觉得眼前一黑。
陆承泽这狗男人!!!
和白锦的羞愤不同,陆承泽却是笑得坦然,“哦,你说那个啊!怎么了?这东西咱们迟早都是要用到的,再说,身为你的男朋友,这些不都是我该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