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的小事积累,哪怕长颜在张婉心的这些小事里并没有占优势。甚至都没能让张婉心怎么挨骂。
可是,不知不觉中,张爸爸和张妈妈对长颜说的话信任度越来越高了。
张婉心嘴甜归嘴甜,却不是张爸爸最满意的样子。
也正因为如此,张婉心最近特别缠张爸爸张妈妈,嘴巴里的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势必要他们的注意力不在长颜身上停留。
到了元旦节,学校没有苛扣假期。完整的三天。
长颜已经适应好了,便去寻了个兼职做。
做完后,她就站在二楼的窗台处,静静的望着对面。
这附近的人流量复杂,多数是社会人士。酒吧就隔了一条马路,在对面。酒吧旁边是酒店、洗浴中心、按摩的,洗澡的。按摩的和洗澡的店中间隔了一条单人过的巷道。
外面坐着几个女人,年纪约莫三十岁了,衣服选的纱质的,很薄,所以也很透。他们并排着坐着,没人就玩手机,时不时瞅瞅有没有人过来。
用他们的话来讲。要是有单个男人过来,她们就像恶狼扑肉一样扑上去。
长颜打听过,这里因为有间酒吧,官方隔段时间就要突击检查一下,但每次都空手而归,指定是背后有人。
这里在百年前合法是为了稳定最下层娶不到老婆的男人,给他们一个发泄口,以免起更大的祸患,更是一种敛财、玩乐、探听消息的手段。就是里面的女人不是人而已。
现在的不合法,是社会性质要求的。
白天还好,人比较少。现在天黑的不那么快,所以没怎么黑,这对面就热闹了。
暧昧迷醉的灯光,热火朝天的声音。你能看到各种人,偶尔还有老头。
现在人还少,已经有穿着奇奇怪怪的人进去了。
没有客人,老板娘也走过来,趴在窗台上看:“小张,我跟你讲,你可别去这种地方,脏!你还是个学生呢!”
长颜便顺从点头:“我不去,他们有些人看着就可怕,走路摇摇晃晃,瞧着就疯狂。”
老板娘干脆背过身来说话:“咱这小地方,能来这的,有几个好货色。一中还好,我没怎么见女生来,就是男生也少些,二中就多了,学校不行噢!”
长颜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避开了些。下面,张婉心手被一个男人牵着走了进去,那男人脚步略微虚度,脸上抹了粉,长颜不怎么看的出他的身体情况。他的头发染成了黄色,一只耳朵上挂了几个环,铆钉衣服,黑皮鞋。
长颜勾了勾唇,心情尚好:“也就是风气不好,在以前,孟母为了儿子能好好学习,搬了三次家。可见外面的环境对人的影响有多重要。”
老板娘找到了知音:“可不是嘛!小张,那啥啥病,我敢说来这儿的十个有五个有。国家藏着掖着,不说,搞得我们多难受。”
“艾滋病。”长颜顿了顿“我看了介绍,传播途径就这几种,去除母婴传播,也就是洁身自好或者做好防护措施就能够安全。其次,就是到正规医院,避免不正规医院或者机构重复使用针头。”
公布是不会公布的,这样的病一查出来。病人心理压力大,若是再公布了,周围人也打压,病人就会走极端报复。
老板娘附和一句:“对,就是这么回事。”
长颜瞧着进去的人越来越多。以及周边的人也进去的多了。又说了一句:“婶,你看,男人是真
现在还早,张婉心也年轻,社会经验不丰富,虽然她意识到了父母对长颜态度的转变,但她没有发现更为关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