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俊辉不缓不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仅去过黄木寨,还与那些山贼有所勾结!”
覃如海涨红了脸道:“你血口喷人!”
白若雪提醒道:“覃主簿,先别急,听他说完后本官自有决断。”
“你在黄木寨的时候,不慎将腰牌遗失了,为黄鸣鹂所获。黄木寨被剿灭之后,黄鸣鹂逃出生天,逃到开封府隐藏了起来。她无意间遇见了也来到开封府的徐延年,两人重逢之后,黄鸣鹂因为知道了官府即将处决一批山贼,以为她的哥哥也在其列,就急着去找徐延年商量对策。”
白若雪向郁离求证道:“黄鸣鹂情绪有起伏是在哪一段时间?”
“第一次是她来绣坊三天之后。那日阮姐急着找人去窦老爷家送货,鹂娘手上刚好没活儿,就自告奋勇去了。她去了好久才回来,我们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懿姐儿说她是不是找到了自己的男人在卿卿我我,她回来之后却说是遇上了一个熟人。不过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婢子发现她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许是和白天遇上的熟人有关。至于后来的情绪起伏,就是看到了要处决山贼的告示,开始的时候她的心情很差,过了两天就恢复如初了。特别是当天离开的时候,她相当开心,还特意换了一身衣裳。”
“那就对了。”白若雪点头道:“送货那天,她应该就已经遇到了徐延年,他们后面又见过了好几次面。宇文俊辉,你继续说吧。”
宇文俊辉索性放开说道:“徐延年可不是官员,当然不可能有办法私放死囚,可他无意间发现了黄鸣鹂身上的腰牌,看到是你的之后就动起了歪脑筋。此人咱们都了解,是个纯纯恶心人的玩意儿。他就怂恿黄鸣鹂道,你是大理寺的官员,一定有办法救出他的哥哥。”
“为什么一定是来找我,而不是你?”覃如海终于忍不住反驳道:“这批山贼因为人数太多,分别被关押在刑部,大理寺和开封府。你身为刑部的官员有监督执行案件之权,腰牌又在徐延年的手里,他应该让黄鸣鹂来找你才对,为什么会来找我?”
“找我有什么用?”宇文俊辉推脱道:“我又不负责管理大牢,等到处决的时候才能见到这些山贼,怎么救?另外,徐延年估计也不想让黄鸣鹂知道我的腰牌在他手里,他可能还有其它用处。”
“这和我杀人又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