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酒一点也不烈,那喝了以后身上也不会觉得太燥热?”
“是啊,大人要是不信,也可以去点一坛试试。草民喝了半坛,一点感觉都没有,出门的时候还感到了一阵寒意,头脑清醒得很。”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白若雪拿出刚才冰儿带回的那件褐色罩衫问道:“你认识这件衣服吗?”
韦克益看后直摇头:“草民不曾见过。”
白若雪又拿给宁春娘看:“你呢?”
宁春娘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奴家丈夫那晚回来取的罩衫吗,大人哪里找到的?”
“对,隋阿定因为晚上要去喝酒的原因,所以回家除了告诉你晚饭不吃了以外,还因为怕等下太冷而取了这件罩衫。本官当时看到湖里捞起的尸体时就发现了,尸体身上的衣衫有些单薄。要是白天还好,晚上喝酒出来,肯定会很冷。可是无论湖边还是湖里,都没有发现其它衣物,本官还以为被湖水冲走了。直到昨晚,本官才重新记起这件事,推测他当时很可能把衣服落在了群英会里。今天派人过去一找,果真找到了。”
韦克益问道:“当时隋阿定他先来的,草民来了之后就见到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没见到罩衫。想必是他觉得有些热了,脱了放在一边。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白若雪轻笑道:“他当时离开为何没有穿上这件罩衫呢?”
韦克益答道:“也许是他喝多了,把这件事给忘了。”
“走出群英会后外面寒风瑟瑟,他如果脑子清醒的话,肯定会记得穿上。你刚才不是断定他没喝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