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染烨听了这么久,终于问道:“你先别着急,本郡主想知道这张药方现在究竟在哪儿?应该不在你的身上吧,不然刚才落水时就该被泡烂了。”
“没带在身上,搁家里呢。”
赵怀月问道:“染烨,难道你想要看那张方子?这方子不是给其它药铺也看过了吗,难不成还有问题?”
“哥哥,论起和这些商人打交道,你可就不如我了。”赵染烨微微一笑道:“邓良发他是拿着济安堂开的方子去请其它药铺的郎中看的,这他们能说不好吗?”
“不是说同行是冤家吗?要是有机会拆台,他们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那也只能暗着来,不会在明面上这么做的。今天你能明着拆台,明天我也能这么做,大家就都不用做生意了。所以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好的。就算发现了上面有几味药用了价格高的,也不会点穿,反而会夸用得好。你也知道染烨从小体弱多病,有道是久病成医,对一些药理也通晓不少。要是能让我看到方子,说不定能看出些门道。”
冰儿此时也换好了衣服,赵怀月就命邓良发前面带路,去家中将那张方子找来。
邓良发的家离酒楼还有不少路,一行人走了接近三刻钟才勉强走到。
他的家也并不大,也就两间简陋的泥房,屋里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
邓良发过去点燃蜡烛,然后翻找了好一会儿,才从抽屉里翻出了两张方子。
赵染烨接过之后只看了一眼,就指着一味药材大呼道:“难怪这张方子开的药需要五百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