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英雄没有直接回答想要哪一种，可每一句话都表露着他的态度。

林如梦身子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可满满当当的话一到嗓子眼儿又被全部挤乱，压根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李松林走到她面前，把手伸进自己的军装里面，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摸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递给她。

“收好，如果你以后遇见一个总觉得眼熟的人，可以试着给他看看这张照片。”他目含复杂的深意，又扭头干咳几声，“咳咳呵呵呵，没事没事......那应该算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林如梦本来不想去接的，可尹莫然传音给她后还是接了过来，只扫了一眼，发现上面是个年龄很小的小孩，戴着很大的口水巾在吃饭。

武判官始终没说话，像是在耐心等待着什么。

就在李松林毅然转身，迈步走向门口时，尹莫然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

“李老，我尊重您的选择，保重。”

林如梦收好那张照片后，被这句话再次整得鼻子一酸，努力压制住想去追上李松林的念头。

“李叔！保重啊呜呜呜……没有人会忘记你的，没有人！”

拉开门，沈烨手持一柄折扇候在门口多时，蓝色青花式的漂亮旗袍上是温婉恬静的笑容。

落日黄昏的余晖霞光迅速射了进来，地上黑色的军装人影在此刻显得格外挺拔。

帽檐下隐藏着的，是大浪将至的前奏。

“也请保重，龙邦有你们。”

“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