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我的卦象里显示他来自北方,原来是华夏国过来的。那你是想我去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对吧?”神婆嘴上说着,手上并没有停下动作,拿着手里的香炉又在金夫人的身前绕了绕,神婆又像某种动物似的,嗅了嗅面前的金夫人。
金夫人没有被神婆的冒犯似的动作吓到,反而是满面春风,微笑着迎合刚才神婆的话,“是的,夫人,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我还没说您就都说出来了,钱不是问题,您看是我跟您一起去,还是您自己过去我告诉您地址呢?”金夫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让她那原本就跟大病一样的脸显得更加大了。
那神婆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腾地坐直了身体,拿着扇子在脸前扇了几下,又把扇子收了,拿着它点了点金夫人的方向,“当然要你带路了,不带路我又怎么可能自己前去呢?作为当事人,你得帮我认出是哪个人啊,我又没生千里眼,怎么知道哪个是呢。”
金夫人又起身躬身施礼,又坐了回去,那H服衬的她的脸色越发白了,远远一看就像是个丑陋的纸扎,那脸上的腮红真的像是死人脸上的红色,看着有些突兀。
金夫人又附和道:“哦,是我的错,夫人您息怒,我不是不懂么,您看,您准备几时过去?”
“嗯,我算一下。”这个穿着H服的神婆又用右手点了一下指节,闭上眼,又过了一会儿她睁开了眼,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似的,点了点头。
“行,今天还就是黄道吉日,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过去,你备车吧。”那暗色的小扇子她一直没有从脸上撤下来,一直当的严严实实的,显得很是神秘。
“是,夫人,我这就去准备。”金夫人给神婆鞠了一躬,倒退着走出了房间,转身走在长廊里,那仆人还提醒金夫人,“夫人,我们主人一般很少答应外出,这次金额可能要多收一些了……”
这仆人刚刚说到一半,那金夫人直接就发话,“您说的话我听到了,既然我说过钱不是问题,那我一言九鼎,不会返回,我先给您打过去100w,事成之后再给您主人200w,还有给您的酬劳。”
此时,苏贝克跟那个副社长正在那侃侃而谈,几人也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粉毛演员,大家都在积极的跟说话的这位副社长沟通,众人的目光都在苏贝克身上,哪有人注意到这个粉毛蹲在角落里呢,他窥视着说话的几个人,他的想法很简单,趁乱把这个副社长弄死。
“你给我去死吧你!”粉毛从角落里冲出来,大家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粉毛一把拿起地上的棒球棒,朝着副社长的头就抡了过去,副社长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杀的他,头就已经被粉毛儿打碎了。
那脑袋的碎片夹杂着碎肉,飞出去很远,居然还有一块惯性的继续飞,砸在了李常务的脸上,与此同时大量的血液顺着副社长仅剩的一少半头颅里喷射而出,溅了李常务一脸。
“阿西吧!”
这李常务虽说平时没少受副社长的气,但毕竟这是活人的血肉,他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可能接触过,以至于这血热乎乎的喷在脸上的一瞬,李常务在努力的催眠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实的!这是在做梦,在做梦……”
“你在这自言自语什么呢?是我把他打死了!是我!你记住了!是我,这个着名十八线演员,孔贤。我倒不是非要你用一生来感谢我,但你至少过来跟我说一句谢谢吧?”粉毛满眼兴奋,把喷在脸上的副社长的血用手一摸,然后伸出舌头,又舔进了嘴里。这场面让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后退几步尽快逃跑。
李常务颤颤巍巍的想要挪开,逃离,怎奈他的腿好像塞满了铅块根本动不了一点儿,“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那个孔贤!就那个副社长经常带你去找张秘书,张秘书好像挺满意,还跟我示意过几次,说是还想让你一起玩通宵?!”
“啊哈哈哈哈哈!你真逗,讲的还这么细节……你是……也想让我送你跟他团聚?”粉毛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在抽筋儿,他笑的花枝乱颤,面部肌肉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表情,动作也挺不和谐。
这粉毛究竟为什么要杀掉副社长又是为了什么呢?李常务有些想不通。
原来这个副社长在很久之前,跟粉毛是住在一个小胡同里的,都是底层的普通人,结果这个副社长从升职加薪以后,就对他吆五喝六的,而且还把他送到酒局去陪大佬们玩乐,这都是他一个男人不能够忍受的,而且玩够了以后,应有的报酬还都被他给霸占了,一分都没有给他,借着他的身体,副社长稳固了地位,得到他想要的。
随着这个副社长越升越高,粉毛儿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都要带着尿不湿出来营业,这可真是奇耻大辱。
一个男人,不能人道,生活里还离不开尿不湿,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那副社长给他画的饼根本就不能实现,这才是那个最根本的痛点。
“他跟我说,只要我配合,那就有拍不完的电影,发不完的专辑,我会成为一线明星,还会得金猫奖……啊哈哈哈哈哈,说的跟真的似的,现在呢?我都人老色衰了,我还不是一样十八线?”
“谁知道你混成了这样呢?我一直以为你跟副社长他们玩,早都实现经济自由了呢,结果你跟我说到现在啥也没有,你骗谁呢?他真的一分钱都不给你,那你应该第二次都不会出现啊,怎么还每次请你你都来呢?”李常务说了每个人都想问的这个疑问,对啊,被骗一次还不够,还要多骗几次,那还不是自己傻么?
“对啊,第一次被骗那是被骗了,后面几次请我来,我为什么还来呢?对啊,我为什么还来,这你要问问你们好副社长,他给我多少次承诺,他说现在是这几个人,但早晚他要送我到总统的床上,因为现在这个大人物是秘书,正是总统的秘书。”
“哦……怪不得我的卦象里显示他来自北方,原来是华夏国过来的。那你是想我去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对吧?”神婆嘴上说着,手上并没有停下动作,拿着手里的香炉又在金夫人的身前绕了绕,神婆又像某种动物似的,嗅了嗅面前的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