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已经穿过云层,晨雾也正在消散,路一旁冰冻的湖面映出清冷的晨光。
一切都是静谧与平静,除了面前穿深色道袍的梁在生。
四十多的模样,留着半长的胡须。
林可英摔在雪地上,除了身上的雪和慌乱惊骇的神情,他没什么事。
可他见两人下车,倒地上的身体立刻向前跪好,向梁在生讨好求饶:“道长大人,人真是我自己杀的,我……我先用迷药迷晕了他,然后用他的剑杀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严宁和长秋,“而且这两人真的与此事无关,我就是帮他们驾车赚点钱啊道长!你放了他们,我,我跟你回去!”
“不许跪!”
严宁单手拎起林可英的后领,往马车旁一推,他踉踉跄跄站住,想跪又不敢跪。
“哥哥!他很厉害的……”林可英着急小声说道,方才严宁这一揪,他脖颈上的红绳露了出来。
梁在生定睛一看,嗤笑说道:“若不是我知道你想要玉坠来找什么神婆,特意在此等候,我都不知道夜闯居所,偷盗本门财物是谁干的!”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林可英按住胸口激愤大喊。
“你的东西?”梁在生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之言,面露嘲讽,“你就是我的东西!”
“他是人,不是谁的物品。”严宁淡然接话道,瞥了一眼梁在生,又看回怀里抱着的白兔,漫不经心的逗弄,正眼都没瞧他。
林可英听到这话猛然回头看向严宁,诧异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