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有些疑惑为何如此巧,问道:“明日?是不是太着急了些,不等你们师父出关么。”

萧季业突然解释:“实在抱歉,之前还说等师父出关,让他给你看看伤的,但我们留了信,到时你拿着信去找他,他一定会给你看的。”

话毕,他拿出一封信推到面前。

严宁心绪不定,只得收下:“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姐姐,虽然……我们相处不久,但我们就是朋友了,等你伤养好,来云港看我就成!”

再三道别后,严宁回到漆黑的房间,坐在撒着月光的桌台前,桌上是那封信,写着:师尊老头亲启。

字形小巧,清隽秀丽,笔峰却也不失动势,一看就是赵念双写的。

只是这“老头”二字,难道不会被打出门吗?

月色孤寂,落寞通过照亮的信封,反射到她眼中。

他们算朋友了?这是严宁除了时命阁的师兄弟之外,第二次认识的两人。

不过他们不用混入到明日之事中,这是最好的结果。

她阖眼,在月色中去了识海。

严宁躺在树下,因为一堆兔子的缘故,长秋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他靠得不近,轻轻抚摸膝上一只雪白的兔子。

倒是看不出来前几日他那些胡言乱语,对他有什么影响。

眼不见心不烦,严宁闭上眼:“明天……我可能没办法来看你。”

“阿宁,你心情不好。”长秋竟然说些别的。

“没有。”

“有的。”

“我今天都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