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气了就是不理人吗?”祁野也进了屋站到顾宴初的身后。

顾宴初摇了摇头:“祁野,我没有生气。”

这是一个陈述句,很平淡,很温和,就如同以往那样。

“我生气了,就是白玉京那样,不惜死也要拉你一起。”顾宴初继续说。

他以前是储君,喜怒不形于色,是他自幼的教养,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渐渐地试着遗忘。

“那殿下刚刚为什么动手?”祁野脖子的伤口很浅,而且没有一丝煞气怨念。

顾宴初回头认真的看着祁野:“因为我身上从来没有留下属于别人的印记,我觉得很羞耻,想到是你,我会觉得更加羞耻,我刚刚只是恼羞而已。”

顾宴初将刚刚的情绪如实相告,祁野突然就笑了起来,那有人在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在羞耻。

“那我上次还在殿下的后颈处留下过一个吻痕,殿下岂不是更羞耻。”祁野耸了耸肩。

“什么时候?”顾宴初有些惊讶,因为他不知道。

“瑶泉。”祁野提醒。

顾宴初听完:“哦!”

说完顾宴初就出了房间,离开小院已经有段时间了,不知道小院没有人打理,现在怎么样了。

顾宴初出去一看,院子里已经被祁野收拾过了,只是满院子的萝卜白菜不见了,顾宴初不着痕迹的皱眉,他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