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个世上,有个人视我的命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少年抠进上腹的五指用力到发抖。
“晕血?或者其他的事情都无法打倒我。”
“我还想再见见他。”
“如果他还活着,再见时,我希望我足够强大,能够保护好他,不让他再为我受伤。”
院里铺了满地黄叶,冬去秋来,又是一年,崭新的与众不同的一年。
烟头烫到费鲤的手指,他不疼不痒地捏灭,问:“你们当间没有第三者吗?”
余贤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杜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他的命与我余贤的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我的人。”
费鲤起身:“明白了。”
他那徒弟重遇白月光了。
杜亦驻足在自己的小院外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被他听去。
依旧苍白的手掌盖在上腹,力道很轻,里头暖暖的,没有一丝不适。
他仰头朝向旭日,在舒服的光照下敞怀拥住飞奔而来的余贤。
至此,他从未向余贤详细讲述过他们初遇时是何等模样如何场面;至此,余贤从未对杜亦刨根问底地要求过他情起何处缘何用情深至于此。
余贤对杜亦,从情窦初开到大胆表白,再到生死相依永不放手。
杜亦对余贤,是多年以来念念不忘,暗藏在心不能言表,到最后他的明恋与暗恋交织在一起,全部保留着,也全部毫不保留地留给余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