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您好,我是代号弋。”

“哦?”盟邦中心理事长似乎有些意外,“弋?”他似乎不屑地笑笑,“你说你是你就是?”

“不然呢,”弋平淡回道,“你要试试?”他一字一顿把字咬得清清楚楚,“你们那里,没有人能打得过我。”

那理事长不知被他的话击中还是怎的,好半天才说话:“你是要力保那个余贤了?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异者,何必呢。”

“你管我。”弋回了三个字,便不打算再与对方聊下去。

越昱随即点了点纽扣,通讯界面直接被关掉。

弋笑了:“你不寒暄几句?倒也不必挂得这么干脆。”

“我不需要解释,他还不配,”越昱不咸不淡地道,“所以余贤有什么特别让你如此力保他。”他将盟邦中心理事长的话拿过来换了个问法。

弋自然不会怼越昱,他缓缓回道:“余贤的‘魅’真漂亮,像一只威武的雪狼,”他停了下,由衷地赞叹,“很强,稍微近一点就能被他刺伤。”

“比你呢。”

“他比我要优秀得多,”弋的语气塞满了骄傲,夸赞的话毫无保留,“我相信他会带领行动部走向更好的未来,他是我们审异局绝对不可缺少的战力。”

“你说这话带有个人情感吗?”

“你是指哪个我?”

弋的调子加上了几分调皮,但很快被他收敛起来,坚定地继续道:“他是我徒弟,我信自己带出来的人。不仅如此,还因为他本身就带着光,他是特殊的,他不该属于多禧星,但他来到这里。他的强大与优秀并不会因为我的立场与情感而发生实质性的改变,他就是他,他会证明给我们看。”

余贤的双手抖得像得了重病,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对他抱有如此厚的希望,如此深的信任。